第一推荐┃郭水平:脚下路心中道
郭水平
郭水平
简介
笔名蔺其中、那言,高级政工师,西北大学在职硕研。祖籍定襄,1957年生于太原。插过队,当过工人。初学工科,又学文科。30年笔耕不辍,先公文,后新闻,再杂文(诗词、散文、随笔)。公文,起于宣传干事,长于司职秘书,盛于为“官”数任,国家级、省市级刊物(会议)均有获奖、发表、交流,素有钢城“大笔杆子”之称;新闻,《山西经济日报》、中国网《聚焦山西》等媒体专版(栏)任编辑部主任,采编独当一面,报道、消息、通讯、特写、专访等体裁运用自如;杂文,省环保厅《绿色印象》杂志担纲执行主编,不经意间与文学结缘。散文《远去的炊烟》《汾河北中环桥赋》,连续两年获中共太原市委宣传部主办的散文诗歌大赛优秀奖;随笔《君子修为常问水》应邀为李国大出版的专著《春秋悟道》代序,系列文化散文《马蹄声声——滹沱河湾捞故事》受到普遍关注和好评。
成都做东,主人自然会安排“都江堰·青城山一日游”。这是上世纪九十年代我还在大型国企工作时享受到的礼遇。
都江堰,在成都西北方向,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就到了。那有如人间天堂般的景致,让我眼前一亮。千年古堰,比人们想象中的都江堰美丽很多。二王庙从古至今香火鼎盛,人们无比虔诚地拜谒李冰父子,感怀其功德。早在公元前256年,战国时期秦国蜀郡太守李冰及其子就率众修建了这座大型水利工程,留下了这全世界迄今为止,年代最久、唯一留存、以无坝引水为特征的宏大水利工程。壁上“深淘滩,低作堰”6个大字,是治水经验的高度概括,凝结着古人的智慧,任由凭吊者汲取分享。
走出二王庙,导游顺着手指的方向说,往南不远处就是青城山。你们知道吗?在李冰建堰400年后的公元143年,东汉道士张陵千里奔波之后来到都江堰,在青城山修身养性,结庐传道,创建了影响中国政治与文化近一千八百年的道教。从此,青城山与都江堰便成为烙在世界文明史上的“中国符号”。成为中国文化史上的智慧双眼,灵动千年,是中国历代文人的精神家园与文化高地。
午饭后,当大家还在回味导游介绍的“文化高地”时,车已来到青城山脚下了。
从山门进入,拾级而上,经雨亭、天然阁、怡乐窝、引胜亭便来到了天然图画坊。乘坐游船经月城湖,由索道至上清宫。天然图画坊位于龙居山牌坊岗的山脊上,是一座十角重檐式的清代亭阁;经山荫亭、凝翠桥、五洞天来到道教创始人张道陵结茅传道居住地——天师洞。原路下山,感受青城空翠四合,峰峦、溪谷、宫观皆掩映于繁茂苍翠的林木之中。道观亭阁取材自然,不假雕饰,与山林岩泉融为一体。虽是“走马观花”,但毕竟身临其境,对青城之“幽”也便有了“说道说道”的依托与体验。
一直以来,道教的“返朴归真”和“天人和一”的境界在我内心萌动,同时,也一直惊叹那幅太极图的神秘和深邃。在我的想法里,那张双鱼图里蕴涵的辨证思想,应该是全世界最早也最有生命力的哲学思想了。
就是现在,又有哪件事不循着它的相生相克的自然法则而行事呢?虽然金庸老先生把个青城派贬得一塌糊涂,但丝毫动摇不了我对青城山的仰慕之情。
中国的道教“市场”是从这里打开的,张陵圆了一个梦,把老子这款产品做到了极致。张陵,一个江苏人不远千里来到偏僻的西南,弘扬道法,胜算几何?这是个值得探讨的事情。西南地区不像开化较早的江苏,此时巫气尚重、鬼怪流行;但四川人民的淳朴良善,比较听话,好像一张白纸,教化起来,成本较低。这时正是东汉末期,朝纲萎顿,民生艰迫,张陵能为许多人免费看病,有很高“驱鬼降魔”的能力,所以深受民众的欢迎。但要弘扬自己的道法,仅靠民众对自己的尊敬,显然是不够的。而求医者甚众,逐怪驱妖,简直忙不过来。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决定:凡是想追随他的教理、或请求画水符看病、或需要驱逐附身上妖魔的人,只要交五斗米,就可以加入他的教会,作为信教的保证金。这便是历史上著名的“五斗米道”。中国的本土宗教——道教就这样诞生了。
传说道教天师张道陵晚年显道于青城山,并在此羽化。此后,青城山成为天师道的祖山,全国各地历代天师均来青城山朝拜祖庭。天师道经过张陵及其子孙历代天师的创建和发展,逐渐扩及全国。晋代以后,山中道教渐盛,极盛时有道观70余处,胜景108处。晋隋时期,天师道有北天师道和南天师道的兴起和地区教派的产生。青城山所传属于南天师道的正一教派。
至唐末,著名道士杜光庭来青城山,天师道传统乃与上清道结合。上清道宣称修行得道可升“上清天”,比旧天师道理想的“太清境”更高。杜光庭后来在前蜀皇帝王建手下做官,官至光禄大夫尚书户部侍郎,封上柱国蔡国公,晚年居青城山近30年,著书立说,对道教的发展影响很大。
明代,青城山道教所传属于全真道龙门派。全真道与原来的天师正一道不同的是,它主张修道者要出家投师,住庵当道士,不娶妻室,不吃荤腥,创立了一套养身习静的修练方法。道士住山,自然对宫观的维护,山林的栽培就更为重视。明朝末年,战乱不断,道士逃散,直到清朝康熙八年,武当山全真道龙门派道士陈清觉来青城山主持教务,又使局面重新改观。现在的青城山道教所传属于全真道龙门派丹台碧洞宗。
著名的上清宫坐落在接近山顶的地方。上清宫主殿供奉的是太上老君,也就是道教的教祖---老子。旁有小路直上峰顶——彭祖峰,山上有"老君阁"。三层楼的罩式高阁里面供奉着道教教主李耳骑青牛的巨大铜像。站在老君阁的三楼观光廊上,凭廊远眺,山风高畅,四周的山林竟被秋叶秋果的不同颜色渲染成一片片天然彩墨图,那份心旷神怡的舒适和快意,真是笔墨难以形容。再往远看,白云似风,绿水如带,而青山蜿蜒隐约。终于知道为何道教的高人都自称“真人”,此情此景,采天地之灵气,博日月之精华,以超然物外的心态看待世间人事,不是“真人”是什么?
那天,太阳在薄薄的云层里穿行,时而进,时而出,云影便抚摸着山巅谷底随意地舒卷、飘游。这种天气,应当更能让人体会到“青城天下幽”的意境,也烘托了空灵和恬静的气场。如果说,每个人心目中都会有一块属于自己的领地,在痛苦失望或消沉时,需要寻找内心的平静和安慰的话,这里是最佳的选择。
青城山宫观楹联随处可见:“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事在人为,休言万般都是命;境由心造,退后一步自然宽。”……这些浓缩了的道教文化加上名家墨迹,赫然高悬。我相信,当社会告别了短缺时代,人们的物质消费必然开始转向,包括道教文化在内中国传统文化是精神消费的一种越来越普遍的市场现象。
(一)
很小的时候,玩儿饿了,常常惦记着悬于门楣枣圪枝之上的那点吃食。后来知道,那曾让我垂涎的小东西叫“寒燕”,是过什么节为什么人专门捏的;再后来知道,寒食节捏“寒燕”是贡献过世先人的;再再后来知道,这个不能动烟火的节日起源是因为一个人的一段故事……
其人乃介子推,故事发生在公元前655年。祸起萧墙,介子推追随主人出逃。主人是晋国公子重耳。他们一路上风餐露宿,重耳饥病交加,气息奄奄。介子推见状毅然拔刀从自己大腿上割下一块肉,熬成汤给重耳充饥,“割骨奉君”保全了主人的性命。16年后,重耳登上晋国王位,尊为晋文公。此时,他受到一帮大臣的曲意奉迎,一时间志得意满,大肆分封。介子推苦心规劝却无济于事,便作出了隐居绵山、独善其身的选择。晋文公知道后,急忙带着大臣们赶到绵山寻找,却始终不见介子推的影子。鬼使神差,晋文公玩了一个把肠子都悔青了的败招——放火烧山。一时间,风起火烈,大火绵延数百里。那知三天后,上山寻找,却发现介子推与母亲已葬身火海,晋文公怎么也不明白留下的那条路他为什么不走呢?悲痛忏悔之余,晋文公被介子推的孝心感动了。以后每一年的那一天,他下令禁止生火,慢慢就演变成了寒食节。后因为和清明节临近,被并成一个节日。
可以说,重耳一时冲动点着的那“一把火”烧出了一笔文化遗产。绵山有了故事,文脉开始起底积淀。于是,绵山一游成了寻访中国文化足迹的必然选择,堪称地地道道的华夏宗教文化之旅。
(二)
绵山的寺庙,或耸立于峰颠,或镶嵌于崖壁,或抱融于洞窟。其与山体的完美结合,其建筑的雄伟壮丽,令世人赞叹不已。更值得仰望的是,儒释道“三教同源”“三教合一”的大道思想在绵山形成。绵山众教相融,一直沿袭至今。如此,我们能否称其为中国“政协会议”的雏形呢?
儒教建筑有介公祠。祠建于介公岭鱼龟山的巨形石窟之中,窟高22米,宽40米,深25米;由两根长半径4.5米、短半径3米的椭圆体大柱擎起。这里也是人们每年享祀介子推之场所。祠内正殿主要供奉有子介推、介母等人的金妆塑像。色泽鲜明,流光溢彩,红飞黄舞。介子推被奉为道教之神,两千多年来世代供奉,香火不绝。壁及柱上有介子推生平的数十幅浮雕,也都形态逼真,栩栩如生。连同石窟周围的各种附属建筑,总面积共达 2万多平米,堪称全国洞窟祠庙之最。
介公祠两旁的楹联,上联“史论春秋贼惧,子不惧”;下联“人云忠孝难全,公能全”。此联概括了介子推忠孝双全的一生。
绵山的佛教历史渊远流长,文化底蕴丰厚,在中国佛教史上具有重要地位。 天下名山僧占多,白马寺是建于平川最早的寺院,而绵山铁瓦寺是最早建于高山的寺院,始建于汉建安年间,距白马寺仅晚一百余年。
云峰寺原名抱腹寺,因建在抱腹岩而得名。座落在一个长180米、高60米、深50米的天然巨型岩岩洞中,分上下两层,洞中套洞,岩内有岩,可容纳200余间禅房及一二万名游人而不显拥挤,是国内唯一的建在悬岩溶洞的佛教古刹。始建于三国曹魏时期。云峰寺二百余间殿宇,均在抱腹岩的腹内,亦算是一个少有的奇观。寺内奉供当地真神介休,真佛空王佛。空王志超是汉人第一个成佛的,塑像为包骨真身。寺内还保有唐宋元明的碑刻。
道教建筑群首推大罗宫。“三清上,曰大罗”。道教认为神仙所居的天界有三十六重,最上层为大罗天。大罗宫之意就是建在大罗天上的宫阙。绵山大罗宫高悬于狮子山崖壁之上,高13层110米。我们现在看到的庞大建筑群是近年复修的。主体建筑面积1万平方米,建筑群总面积共达3万平方米。整个建筑巧妙地将明清风格与现代技术融为一体,群楼高耸,崇阁巍峨,雕梁画栋,富丽堂皇,既雍荣华贵,又古朴典雅。曾有人撰文称其“可与布达拉宫媲美”,被誉为“天下第一道观”。
据传该宫建于唐开元之十一年(公元723年),唐玄宗李隆基巡幸雀鼠谷,为先皇太宗在绵山部署雀鼠谷大战,得到大罗众神护佑,破敌获胜,遂专程朝拜绵山,到大罗仙境进香,为祈求国泰民安,江山永固,赦命建造大罗宫。后因历代战事,几毁几复。现在修复后的建筑,宛如皇宫天庭,一派金碧辉煌。
绵山“三教合一”绝非个案。如果到过恒山悬空寺,三教殿里的场景一定不会忘记。中间为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左边为儒家创始人孔子,右边为道家鼻祖老子,三位教主共聚一堂。实际上,即使是在佛教圣地五台山,也可寻觅到三教融合的踪迹。凡此种种,无不体现着中华民族民族共融,世界大同的崇高境界。
(三)
介子推为绵山之祖、之魂。山因子而显,子因山而彰。他的忧国忧民、唯诚唯信、功不言禄、隐不违亲、志在政治清明,既体现了儒家忠、孝、节、义、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道家功成身隐,清静无为的思想;又有着佛家济世利人、普度众生的思想特征。
鉴于此,我想把三教的思路再捋一捋。佛的智慧在于,他深刻揭示了世界的真相:缘起和性空。万事万物既然皆由缘起,必然注定性空,结果导致因果律无处不在,谁也不能摆脱因果的法则。流淌在民众血液里的理数是“因果报应”。道则返身向后,更关心如何远离人性中争强好胜而不可避免带来的苦难和灾祸,强调“以不争争,以无私私”“道法自然”的奥妙,大于其他任何繁琐心机所引生出来的哲学。儒家呢,虽然也从善出发,但也和佛道一样,绝不仅仅停留在善这一层面浅尝辄止,而是继续勇猛精进,胸怀世界,放眼天下,以天地交泰、四海一家为目标,靠自强不息、厚德载物为手段,力主在现实世界构建“王道乐土”,追求“大同世界”。
也许人们会问,儒释道是不是仅仅居于庙堂之上呢?其实根本不是,它根植于现实从未离开。
记得读研时,西北大学经管院韦苇教授讲的司马迁的“善因论”,让我至今难忘。25个字的“善因论”,出自司马迁《货殖列传》,即:“善者因之,其次利导之、其次教诲之,其次整齐之,最下者与之争。”“善者因之”就是说国家最好的经济政策是顺应经济发展,不加干预。体现“无为而治”的道家思想。“利导之”就是由国家在某些方面进行一定的利益引导,以资鼓励,“教诲之”是指封建国家用教化的办法诱导人们从事某些方面的经济活动。这两条体现“德治”“礼治”的儒家思想。“整齐之”是指对于个别做事没有底线的贪腐之徒就得开杀戒。这不是佛家的“因果报应”吗?“与之争”是指政府与百姓争利益,这是下下策。司马迁认为,只有这样,人们才会“各任其能”,会自然地按照利益最大化原则来从事经济活动。这里涉及的是经济领域。其实,依我看“善因论”的理是“放之四海”的,大到治国安邦,小到团队管理,甚至于家庭、邻里关系的协调都是适用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善因论”融汇了儒释道三大思想之精髓。
儒释道,大道通天,博大深邃。当下,中国阔步前进在民族复兴的康庄大道上,大道思想应该成为我们中华民族集体找回的记忆。
崂山,我先后去过几次。最早的一次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那是大二的一个暑假,有位老大哥同学一撺掇,我等几个小兄弟凭借着享受半价火车票的优惠,就直奔青岛了。
当然,到了青岛的首要之事必定是海边看海喽!可是火车是晚上到的,看海只能是第二天的事了。我们下榻在学校教室里边的大通铺上,说是铺,其实也就是拼好的课桌上添了几张凉席而已。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客人将要见到大海的兴奋。好像离海边不远吧,因为能听到阵阵潮涌拍岸的声音,抑或闻到海风携来的鱼腥味。平生第一次将要看到大海的来自太行吕梁腹地黄土高原的这帮老醯儿,心里翻腾着属于他们自己构想的巨浪,这般惬意在无休止地延续。那一夜,是谁率先回归理性的,天才晓得,只有靠鼾声为其佐证啦。反正我没理会,而留在记忆深处的是那极高的出行效率。
天还没亮,哥几个就矗在了海边的栈桥上了,目的是看海上日出。这时,已有很多游客在此,只见在桥的左前方的天边,一轮红日喷薄欲出,慢慢地往天空上升起,金色的光芒洒在美丽的青岛城上空,洒在微波荡漾的海面上。随之,辽阔的大海也愈来愈清晰地舒展开来,海水由深蓝向浅蓝过度,水天一色,一望无际。漂亮的建筑与大海呼应着,海鸥在周围自由飞翔,一幅美丽的景象。这一切,让我们这些寒窗苦读的工科生一改课堂上的机械呆板,释放着内心的快乐,也感受了一把人与自然融合的境界.......
旋即,受制于行程表的双脚又踏上了开往崂山的公交。一路上,不断变幻的海岸线吸引着大巴里游客们的眼球,间或发出一阵阵惊叹声。坐在碧波之中的“石老人”,酷似大青蛙的那块巨岩“青蛙石”,无不体现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太清宫快到了,蒲松龄笔下的崂山道士,就勾起了人们游览的欲望。
到了太清宫。广场低平,南边就是大海,清澈无波,像蓝色玻璃一样铺向远方;北边倚着高山,高山很陡,仰头上看,天只有一半,另一半就是这山壁。大家都想进太清宫里去看看,据说那剪纸为月、投箸成娥、过墙不隔身的崂山道士就住在这里。
说实在的,凭着那时的阅历对道教的认识连“一知半解”也谈不上。诸如“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老子学说,也只是从“轰轰烈烈”那些年代“批林批孔”的反面教材中找回的记忆。这不矛盾吗?一方面是早在2000多年前皇帝都要信奉的神灵,另一方面是2000多年后的庶民都敢轻言说“不”。于是,我走出了“三清殿”,便也就叩开了“道家”的这扇门。
听说过老子出关吗?范曾先生擅长画的《老子出关图》表达的就是这个意境。春秋时期,周王朝越来越不景气了,老子决定远走高飞。一头青牛,一个书童,可谓“轻车简从”。他要到秦国去,到西域去,必经函谷关。守关的长官是尹喜,称关令尹喜。这一天,尹喜见关谷中有一团紫气从东方冉冉飘移过来。不多一会儿,就望见牛背驮着一位风骨非凡的长者慢慢向关口行来。好家伙,这不是当朝名人老子吗!关令尹喜纠缠住他,要他写一点著作,作为放他出关的条件。老子当然是不太情愿,但是不答应关令尹喜,是不会放他过关的,他不给你护照签证啊!另外,据说关令尹喜自己也有著作,名《关令子》。老子也佩服这位“服精华,隐德行仁”的大智者,所以有一种得遇知音的感觉,这就为他著书了。其时,老子沉思默想,将他的智慧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在了简牍上,洋洋五千字,取名《道德经》,分成八十一章。于是,一部“五千言”的惊天动地的伟大著作诞生了!进而开创了我国古代哲学思想的先河,并在庄子那里得到了继承和发展。后来,人们把以老子和庄子关于"道"的学说为宗旨的学术派别通称为道家。在道家思想基础上演变成道教。
从故事中可以看出,道教是我国本土生长出来的。道教思想之所以在中国存在了2000多年,就是因为它的主张附合人们热爱和平,崇尚自然,向往自由的美好愿望。它对人类要求的行为规范,附合历代统治者的意愿,对于稳定社会,发展生产有着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影响。需要说明的是,这些更深层次的关于道家和道教的知识,是在那次崂山之行后,渐渐积累起来的。
崂山因“道”而名,游客慕名而来,由此对道教产生新的认知,那是一种灵感,或是冥冥中安排好的机缘。而“凡夫俗子”能与这“形而上学”擦出什么火花来,真正悟道得道,确有一辈子也做不完的功课。正所谓:道可道,非常道。